第674章 生氏的含义(1 / 2)
第674章 生氏的含义
陆峰所见的史诗,其实不过是「天下所有吃人狼的母亲」身处的「明氏」氏族的一段经历。
作为贵女,「天下所有吃人狼的母亲」有名有姓。
她不但知道这一段历史,甚至可以算得上是半个事件的亲历者。
故而整个故事从「天下所有吃人狼的母亲」嘴巴之中说出来,就是另外一种风格。
缺少史诗感,就仿佛是发生在了「阿布曲州」的故事一样。
虽然到了后来,幸存者们想起来这一件事情,都会应缺少了信息「添油加醋」,亦或者是不自觉的为这个故事「添砖加瓦」,但是在亲历者——甚至半个亲历者的眼中,整个事情是另外的一种感觉。
在「天下所有吃人狼的母亲」嘴巴之中,整个事情分为开始,发展和结束。
不过是一场「天下大势」之中的「小水花」。
故事的开始,陆峰在「阿南波咄尊者」的嘴巴之中听说过。
是那一场「天变」之后,「巫教」的力量开始衰落,并且应「巫教师」的地位实在是太过于尊崇,「赞普王」迎来了西边来传播佛法之人,想要藉助「佛法」,压制了这已经开始威胁到自己地位的「巫教」。
这便是开始,从此处开始,剩下来的事情便已经由不得「生氏」和「明氏」这样的氏族左右了。
毕竟「吐蕃」作为一个「大一统」王朝开始,是接纳周围的部落并入其间,虽然叫「大一统王朝」,但是「吐蕃」的「大一统王朝」之中充满了各种的部落——暂且算是部落罢,部落和「巫教氏族」,他们严重威胁着「赞普王」的地位。
根据「赞普王」自己的手段实力,来决定自己掌握多少权力。
极端一点的说,「赞普王」就和一座寺庙之中「坐床」了的主持尊者一样。
「坐床」之后,得到了「大位置」。
但是是否能够掌握寺庙,还要看自己的手段了。
所以从引来了僧人开始,「巫教」在「赞普王」和「僧人」的大势之下开始「衰落」,这个「衰落」是一个「持续走下坡路」的状况。
这个过程,是以「新年」为计数。
一年又一年。
甚至于对于「赞普王」和那些最为顶尖的「纰论」等「巫教领袖」来说,在「莲师」不断的「辩经」成功,斩杀了诸多「巫教」的「领袖」,带走了「赞普」的「王妃」开始,整个事情就几乎已经尘埃落定。
可是对于底下的那些「巫教师」和「僧人」来说,这一件事情,才刚刚开始。
上面决出胜负,整个下面开始了混乱又清晰的改变。
对于「明氏氏族」来说,亦是如此,在这样的「大浪潮」之中,「明氏氏族」快速的抓住了机会,他们快速的投奔了那些远道而来的,「无有甚麽根基」的僧人。
迅速的建立了「寺庙」。
成为了「僧人」。
「那个时候,我们的家族便是立刻改变了旗帜,靠向了那些僧人,在我们的领地之上,建立了弘法万安寺。
并且以此为母寺,收拢贵族,在此地建立起来了第一座寺庙。
开始建立主寺。
不过在主寺的建造之中,我们遇见了云氏领主,便是那个时候,我们欲要建立在此处的主寺,受到了影响。」
「天下所有吃人狼的母亲」将这些过去的事情「娓娓道来」。
那个时候的「僧人」,并非像现在的「僧人」一样,有的贵族是在生下来了子嗣之后,再度进入寺庙之中。
恰恰相反,彼时的「戒律」并无有现在这样的严苛。
是在一个「转变」的期间。
更像是「巫教」正在朝着「佛门」转变的密续传承寺庙,还保留着诸多的「巫教」的「仪轨」。
故而「僧人」,亦可娶妻生子。明氏领主从原先并无有多麽的「殊胜」境地之中,在那一场「大洗牌」之中站了起来,不但是将「巫教」的神殿修建成为了寺庙,更是从「巫教」的小家族变成了「寺庙大家族」。
「生氏领主」其实说的更明白一些,就是「生氏部落的领主」。
便是在「佛法」传递到了这里的时候,进行强烈阻止的「氏族」。
故而在这样的「大洗牌」之中。
「生氏」无了。
经历过了这一切的人——「天下所有吃人狼的母亲」说道:「现在想来,却是我们出了差错,看到今日所所见,生氏的生,可能就是化生的生。
你明白我之含义麽?那便是他们是故意如此的,止他们故意如此的消失没落之后,他们死了,故而他们就或活着。」
在说出来了一段「看似是废话的废话之后」。
「天下所有吃人狼的母亲」说道:「谁消灭了生氏,谁就是接下来的生氏,弘法万安寺如是,其馀的寺庙亦如是,故而你若是接下来,那麽他们会化生在了你的佛法之中,不可断绝。
你根本就不明白。
亦或者是你明白了,却不想要明白。
觉得自己佛法无边,便是生氏,亦会在你的身上断绝。
在你吞下来了生氏之后,有朝一日,你亦会是生氏。」
「天下所有吃人狼的母亲」说罢,看向了陆峰,陆峰对此「不置可否」。
但是她是将事情说的明白了。
唯恐陆峰「半路崩殂」,她现在比陆峰还在意陆峰是否可以成佛。
否则的话,若是眼前的这位僧人亦如她一样,落在了「陷阱」之中,不过是成为了另外的「供物」,和她一般,那麽她今日所所有言语,俱都「无用功」。
这是绝对不可忍受之可怕事端。
那就是死的屈辱可笑。
辱没了她的身份。
和她的血脉不符。
颇有一种主父偃「生不五鼎食死亦五鼎烹」的决绝。
就在这样「温和」的谈话范围之间。
二人此刻一起走出了宗本贵族的领土之外。
天有些黑了,却少见到「游荡」的「厉诡」。
应此处算得上是比较「肥沃」的土地,便是相邻之间,亦也有争夺,不过此刻二者在夜晚行走在了「宗」之间,亦无人发现了他们。
此刻二者的样子却一点都无像是「俘虏」和「主人」。
反而像是两位老朋友一样。
有说有笑,有来有回。
「天下所有吃人狼的母亲」说到了这里,又道:「我们的家族便在那一场天火之后,得到了一个瓶子。
又在此地得到了一个瓶子,我现在之所有,俱都是从此而出。」
陆峰说道:「一真一假?」
「天下所有吃人狼的母亲」说道:「是哩,是哩,一真一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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