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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屋之前,他和贝尔摩德的手机都已经被朗姆没收,现在只有手表能告诉他确切的时间。
“波本,你似乎很着急?”朗姆朝他这边看了过来,“这是你第二次看手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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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很喜欢说那句话吗?时间就是金钱。”
降谷零耸了耸肩,微笑道:“你把我们两个叫过来,难道就是想让我们看这种无聊的戏码?朗姆先生,这可不像你的作风。”
凯尔弗将刀尖刺向松田阵平的左眼时,他终于痛得昏厥过去,被铁链束缚的手腕也在挣扎间磨出了数道血痕。
才解脱了两分钟,他又在冰水的刺激下惊醒,身躯随着寒冷和疼痛不住战栗。
他再次睁眼时,眼神忽然发生了些许变化——别人大概看不出来,但降谷零一眼就能认出这不是松田阵平,而是沉睡在他身体里的另一个灵魂。
预言家苏醒了。
随后,降谷零看到那个向来冷峻疏离、不苟言笑的预言家勾起嘴角,轻轻笑了一声。
他的左眼已经被人刺瞎,血流不止,身体因剧痛和失血将近虚脱。他被血糊了半张脸,却依然在笑,似乎在说:“我还撑得住,别担心。”
降谷零看得眼睛一热,立刻移开了视线,不敢再与他对视。
这是预言家第一次对他笑。降谷零总觉得,他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表情。
恍惚间,他的眼前闪过飘舞的夜樱,身穿警服的卷发青年身手利落,朝他挥出一道凌厉的拳影。
——“警察都是一群王八蛋!”
桀骜的警校生在他身侧坐下,毫不掩饰地吐出狂妄的言语。
——“敢打偏就杀了你哦,零!”
他将拼装完毕的枪扔了过来,恣意的笑颜背后满怀着对同伴的信任。
降谷零深吸了一口气,继而缓缓呼出。他逼迫自己努力回想,却再也想不起更多的画面。
同样的笑意,在降谷零眼中是安慰,在旁人眼里就成了羞辱性质的嘲笑。
落到这种地步还笑得出来,无疑是一种嚣张的挑衅。凯尔弗恼羞成怒,狠狠往他肋下踹了几脚。
“你还敢笑?找死!”
预言家被踢得弓起身子,张嘴呕出一口鲜血,紧拧着眉痛苦喘息。刚才那一下太狠,他的肋骨恐怕是断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扎伤内脏。
降谷零听着那骨裂般的声响,心尖一颤,咬紧了后槽牙。他意识到两颊紧绷的咬肌有可能出卖自己。旋即放松下来,以讥讽的口吻启唇道:“活该。”
贝尔摩德纤细的手指夹着香烟,轻轻弹去了燃尽的烟灰。回忆在缭绕的烟雾中逐渐浮现,一切宛如发生在昨日。
“贝尔摩德,别上那趟飞机。”身穿黑西装的男子叫住了她。
“怎么了?”
她驻足回首,美艳的容颜倏而变得锐利。“我赶时间,你最好给出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
“飞机上有炸弹,我已经联系了机场的工作人员,让他们紧急排查。”预言家淡淡道,“不怕死的话,你就上去吧。”
贝尔摩德微微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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