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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动,崔兰因就感觉胯。下十分颠簸,身后的披风也格外硌人,她挪了几次臀,始终感觉有地方不平整,让她不能舒服。
像有块硬骨头卷在披风里,就是让她不能紧靠在萧临胸膛上。
她接连扯了好几下。
可萧临又把她扯出来的披风塞了回去,低声解释:“别乱动了,马跑起来颠簸,垫于此处可缓解一二……”
崔兰因也听人说过初学马者,时常会把屁。股、大腿。内侧撞得青紫,她可不想有个紫色的屁。股,遂听了萧临的话罢手,忍着不适又问他。
“刚刚的问题,夫君还没回答呢?夫君能吗?”
萧临忍了忍,只吐出八个字道:“旁门左道,有伤风俗。”
崔兰因奇怪:“在马上做动作,为何是旁门左道?还有伤风俗?”
别是她不会骑马,萧临又随便来诓她。
萧临听到这才意识到自己听错了,才开口多问了句:“……什么动作?”
崔兰因马上滔滔不绝介绍:“当然是蹬里藏身、马上倒立、鹞子翻身、分驭二马……”
这都是马背上的绝技,往往只有骑术极佳的人才敢尝试、练习,能算得上精通的人是少之又少,寥若晨星。
若在赛马场上露上一手绝技,定能引起女郎们热烈追捧。
崔兰因兴致勃勃说了一通,头顶上的呼吸转促,吹得她脑袋上绒发一茬一茬倒去,脑壳凉嗖嗖。
仿佛是气急控制不住的呼吸。
崔兰因忙把话音打住,又把自己刚刚那几句话回忆了数遍,恍然道:“难道夫君想的与我不一样?夫君以为的是什么呀?”
萧临斜眼瞥见女郎的眼睛又夹着笑,像只想偷腥的猫,等着他自投罗网。
“……”他不信崔兰因没有立刻想到,她书架上的话本里多的是这些奇怪的东西。
譬如青天白日两人同骑,衣摆交叠,马跃人迎,霎时误入藕花深处……
诸如此类,前言不搭后语,完全是为猎奇而写。
不然如何解释两人衣冠齐整,怎么一纵马的功夫突然就肌肤相贴,器具相嵌,以至于能够在马背上荒唐一番?
除非……
两人在马上时外袍衣摆虽然完整,但内里已经不着一物,赤腿光臀方能有此便利。
“是什么旁门左道,有伤风俗?”崔兰因偏一派天真,幽香温暖的身子往后靠住他,声音更是如蜜般流淌,诱惑着人吞下这甜蜜的苦果。
萧临不愿轻易落入她的陷阱,只把头一偏,故意沉声道:“你日后会知道。”
日后?
崔兰因很难不东想西想,感觉身后的萧临环着自己身体的姿。势不就是话本上说“两人共骑一马,其势横冲直撞,兼马跃腾跳……马助人势,出入有力……”的画面。
没吃过猪肉但是看过很多描写猪跑的场景,崔兰因自然能够想入非非一通。
虽然这个想象与其实与实际有些差距。
“夫君不是说有伤风化吗?”崔兰因此刻已经想通自己与萧临的理解差别,追着问:“日后怎么个让我知道法?”
萧临闭口不言,只有跟在后边的景澄景澜都能看见长公子的耳朵尖泛起了红。
交头接耳道:“夫人是大补之药啊,长公子这就药到病除了!”又恢复人味了。
想到那几个被误以为是绑匪、“惨死”在长公子箭下的北胡奸细,景澄忍不住摇摇头。
“不许再提了。”景澜警告他一句。
景澄连忙把嘴闭紧,但是眼睛仍望着长公子的后背上的弓,以及挂在马鞍旁边的箭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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