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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看他累得够呛,舍不得再剥削他了。
轻轻细细的一句话,在他耳侧炸出一阵轰鸣,栾喻笙的瞳孔难以置信地扩张。
他没想过,还能有下一次。
印央噙着笑凑近栾喻笙,将碎发挽在耳后,在他的脸侧印下一记吻。
他忽地醒神过来,掩起讶然,神色归于一贯的高冷自持,清清嗓:“明天……”
他斟酌:“我过来这里扎针。”
从公司来公寓不过五分钟车程的事,这样,她也不用一来二去地担心在宋蓉枝面前暴露身份。
“明天?”印央懒洋洋侧卧,和栾喻笙挤着同一个枕头。
“你明天有行程?”
“没有。齐娉姐安排我休息一段时间,不给我接行程。齐娉姐还给我找了表演老师,趁着这段时间休息,我跟着老师学学表演,要上荧幕,总得演技对得起观众。”印央葱白细指在栾喻笙的锁骨画着圈撩拨,继续说,“我的意思是……”
点戳他的颈窝,她深凝他:“只有明天吗?栾喻笙,一个疗程十四天。”
话中意不言而喻。
她也希望和他多些共处一室的机会。
了然地轻笑一声,栾喻笙望向印央的眼神黏连拉丝,爱意直白而汹涌,他挑唇:“只有一个疗程?”
“哦?”印央笑着接腔,“栾总想要几个疗程?”
“你决定。”
“栾总大忙人一个,时间宝贵得很。”她的手一路沿着他的手臂下滑直至握住他的手,故意问,“怎么能挤得出很多时间来找我呢?”
他笑而不语,末了,应道:“看是为谁挤了。”
*
窗外的万家灯火随着夜深而盏盏熄灭,不知不觉,印央和栾喻笙聊多了两句,她才想起来,栾喻笙下面还不着(寸)缕着,连忙起身探究竟。
门前已沉睡,规格不似从前阔绰,漏了几滴雨,沾在大腿根部的内侧,好在没染湿床褥。
“咳。”栾喻笙回避视线,艰涩启齿,“弄……脏了吗?”
“嗯,赔我一张席梦思。”印央逗栾喻笙,又挠挠他的手心,“骗你的,没脏。”
家里没有纸(尿)裤、导(尿)管和(尿)袋之类的医用物品,于是印央拿来两个生理期用的安睡裤。
安睡裤的吸水能力不如纸(尿)裤的,她用湿巾擦干净他腿内侧的尿渍,给他穿了两层安睡裤防漏,女性尺码,套在他干(瘪)萎缩的(臀)部倒也合适。
暖风自空调吹来,屋子里热烘烘的,即便栾喻笙不穿衣物也不会着凉。
印央摆好栾喻笙的腿脚,戳了一下他的腿肚子,他的肌肉像水晶汤包凹了一个小坑,她在他的脚腕下面垫上枕头,帮他消腿部的水肿,最后,她拉着被子将两人盖好。
许久,没一同抵足而眠。
曾经健硕炙热的体魄,沦为枯瘦冰凉,判若两人。
曾睡着睡着就一展雄风的门前,此刻只有鼓囊的安睡裤与她熨帖。
印央的手横搭上栾喻笙的胸膛,曾经顺着他的胸肌纹理画格子,此时,她只担心她胳膊的重量他是否承受得起。
忖量一下,印央把手收在了身侧,还是算了,别压得脆皮栾喻笙喘不上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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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央。”栾喻笙开口低唤。
“嗯?”印央掀眸望去,“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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