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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轻点儿!”印央疼得直嚷嚷。
但因内疚与心疼,她难得逆来顺受,由他胡作非为了。
而在她视线不可及之处,他半闭半睁的眼冷锐似针尖,把她的皮肉当布料,细细密密地钉针脚。
一针,一吻,罚你胆敢不爱我。
一针,一吻,罚你是个空心人。
每想起一次她的沉默和不反驳,他便情绪溃穴一次。
瘫脚第三次阵挛,震颤沿着脊髓爬上来,他上半身也随之一颤一颤地,却仍吻死她不放。
印央只当栾喻笙过度劳累诱发痉挛了,一双大长腿攀上他皮包骨的腿。
他大腿上的棉花肉,脱骨似的垂落,在她腿间抖,纸(尿)裤愈渐热气腾腾。
*
直到吻到肺里不余留一丝氧气了,栾喻笙才呼哧带喘地撒口,大口大口地吸氧。
“疯够了?”印央哭笑不得,捏栾喻笙发肿的嘴唇,“大半夜的把自己累成这样,栾喻笙,我看你明天怎么起得来。”
可栾喻笙仍嫌不够:“央……儿。”
他灰蒙蒙的瞳孔投下转瞬即逝的阴影,眼神胶黏,好似吸附至深的水蛭:“给……我,就……现在。”
“现在?”印央诧然。
“现在。”
印央觉得栾喻笙今晚疯得可以。
黑暗中,她摸到了他禁锢在矫正器里的右手,喃喃:“可是你的手……”
“你不愿意?”他极力将这句冷讽包装成了征求。
“栾喻笙,你小瞧我了。”翻身跨坐上他裹着纸(尿)裤的腰间,印央摸索到魔术贴。
一撕、一扒、一扬、一扔,地板传来湿甸甸的重物坠地之声。
“愿不愿意,不该由我来问你?主动权不在我这里?跟我装什么强硬呢。”她指甲刮擦他仅存知觉的锁骨以上,语调极度蛊惑,蛊惑到听的人朝不保夕,“栾喻笙,你乖乖躺好了。”
呼吸混着她独有的芬芳,她俯身欺近:“我来了。”
“嗯。”他细嗅,“别开灯。”
“哟,栾总今天有兴致玩个不一样的?”
“想试试,毕竟今天……”他的停顿别有深意,“是很特别的一天。”
他不过担心藏不住欲把她拆吃入腹的眼神。
“阿笙。”她乱摸一通,“你……你的……小肚子,怎么还……还鼓鼓的?没排干净?”
“嗯。”他瞳色沉沉,望着她淡然说假话,“等了很久,可实在……疼。”
印央猫腰俯身趴在栾喻笙的胸前,疼惜道:“等我们回去了,我给你扎针。扎针就不疼了。”
*
那夜,彼此只辨得出轮廓,殷红玫瑰,在一具活(死)人身上娇艳欲滴。
他死寂地瘫着,原本也不打算配合。
上次暮雨朝云,他怕不能讨得她的满意,而自甘抛弃傲然,用手代偿,卑微地去承欢献媚。
印央,这次……
换你来取悦我。
蜜喘连绵,伴着床垫起伏,一声比一声放浪。
对他而言本该美妙的声音,竟变成火车呼啸而过的尖锐嗡鸣。
然而,该死的,他不争气,贪恋依旧,他还是对她一触即起(反)应。
畅爽、愉悦,掺着滚沸的怨恨,情绪像打翻了调味品。
恨,恨她真是好样的,在一个不爱的、随时可能污秽横流的(瘫)子身上都能演出爽快样。
恨,恨她的欺瞒与满不在乎,恨她收放自如。
怨,怨自己对她溺爱成性,学不会向她一样,他爱得起却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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