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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面冰冷,而身前的皇帝浑身炽热,在肆无忌惮地‘撕咬’着她,唇|瓣和舌尖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刺痛,她挣扎,却被他桎梏得更加厉害,叫她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她不知皇帝究竟怎么了,忽然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来,整个人又惊又怕,心跳到嗓子眼里。
照这样下去,她当真会怀疑,即便她最终不被皇帝吞吃入腹,也会因缺少空气而被憋死。
她呜咽出声,就在以为要将小命交代在这里时,忽然,唇上一松,紧接着,新鲜的空气瞬间涌入鼻喉,叫她重新活了过来。
片刻之后,她身子软下去,被皇帝接在怀里。
亭子里静极了,只能叫她听见自己胸腔内的心跳,以及呼吸时剧烈的喘息声。
皇帝垂眼,乌沉沉的瞳孔一片凉意。
但见怀中人面若桃花、眼含春意,身姿如弱柳扶风,因为刚刚亲吻过,娇唇殷红,像是未被采摘的樱桃,娇艳欲滴。
他抿了唇。
不能心软。
这个人,惯会在他面前演戏扮可怜,往日是瞧她年纪小,怕吓坏了她,所以总想着徐徐图之。
明知她不过在同他逢场作戏,全无半点真心,他仍旧一次次地宽恕她,以至于叫她越发胆大包天起来,一次次地将他的心弃若敝履,扔在脚下当虫子碾。
上回的汗巾子是这样,如今的失约亦是如此,一桩桩一件件,哪个冤枉了她。
明明才在不久前警告过她,她却仍旧不长记性,一而再再而三地愚弄他。
或许从一开始,他就不该顾着她,答应她什么‘交心’的话,这个人根本就没有心肠,又何来‘交心’一说,即便他对她再好,她也丝毫不会领情,那根本就是她为了敷衍自己,弄出来的说辞。
或许,他从一开始就错了,他早就应该像如今这般——
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堵住她的唇舌,占据她心神,叫她再没心思去想旁人,眼睛耳朵乃至整个心,都只有他的身影。
不知过了多久,荷回方感觉到自己被皇帝吓走的魂魄终于回到身体里来,捡回一条命。
心跳、呼吸渐渐恢复正常,只剩双唇
和舌尖火|辣辣的发麻,还残留着皇帝停留的痕迹。
她缓缓抬起头来,见皇帝正垂眼望着自己,神色淡漠,仿佛方才亲吻自己的人不是他一般。
“皇爷......”荷回努力寻回自己的声音,“您这是做什么?”
皇帝抬手去擦她的唇,带着薄茧的指腹方按上去,荷回便忍不住‘嘶——-’一声,蹙起了眉。
皇帝将手收回来,淡淡道:“瞧不明白么,自然是在亲你。”
荷回当然知道,只是从未想过皇帝会忽然对她做这样的事。
她还未做好准备。
她对男女之事所知甚少,亲吻这件事虽然知道,可却从未见过,更从未经历过。
原来男女之间的亲吻,这样疼,像是要去掉半条命。
见着她脸上显露出害怕的神情,皇帝眼底的沉郁愈发浓厚。
同自己亲近,就让她这般难以忍受?
她想换成谁?
他的儿子?
皇帝蹙了眉,落在她腰间的手微微用力,待到她低声唤他,“皇爷,疼。”方才回过神来,松开了手。
“慈庆宫的饭,好吃吗?”他问。
荷回心中一惊,看着他,忘记了反应。
见她呆呆望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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