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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我惯的。”柏思流认同的点点头,就在其余二人都以为他会来一句“我惯得起也改的了”再一枪崩掉胆大包天的柯澜,就见他话锋一转,“我柏思流的儿子若是连点脾气都没有,那还像什么样子。”

安德斯差点被他的急转弯甩出车道,坐稳之后再看男人的眼神要多奇怪就有多奇怪。

你这态度有点诡异啊?

你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安德斯的优点是拿不准就不发言,少说少错,静观其变,然而他闭嘴并不代表着其他人也会安静如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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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断续续的痛吟从二人的脚下传来,被柯岚粗暴丢开的李槐逐渐从昏迷中苏醒,他睁开眼的第一反应是翻身滚到了一旁,迷惑的眼神在看到柏思流和安德斯后猛的清醒,再投向柯岚时又变成了警惕和狐疑。

“别摆出那副架势,我可没把你怎么样。”柯岚刺了他一句,“从西区跑回来总要付出点代价,你应该庆幸我足够宽宏大量,没让你曝尸街头。”

“比起被你救,我还不如直接死在那里。”李槐想也没想的顶了回去。

“也是,救人的变成被救的,”柯岚点了点头,“我要是你,也没脸活在这世上。”

李槐对她的答复是一把擦着耳廓飞过的匕首。

“既然有力气扔飞刀那就没什么大碍,”柯岚冷冷的说道,“病历的事是你自己去跟先生说。”

李槐闻言悻悻的放下手中的第二把小刀,转向另外二人时原本苍白的皮肤都涨出了红潮,也不知道是出于气愤还是恼怒。

安德斯将二人的互动尽收眼底,他的目光扫过不动声色的柏思流,后者正饶有兴致的看着养子与手下寸步不让的交锋,令他想起了守在电视机前等着看春晚的老妈。

显然,柏思流把眼前的一切都当做了一场戏。既然是戏,那就只分精彩不精彩,无论演员的神态、动作、言语多么逼真,假的就是假的。安德斯对自己的猜测十拿九稳,直到李槐一开口就掀翻了表演赖以支撑的舞台。

“这件事是我的错。”李槐啃着大拇指的指甲,这是他感到局促时的小习惯,“诊所的书房抽屉里有两份署名为‘柯澜’的病历,一份写着他患有躁郁症和精神分裂,另一份则没有相关的记录,两份的就医时间、外伤内容全部一致……”

“你是想说,”安德斯提高音量打断了他,“你随便拿了一本正好就是假的?”

“不,”李槐瞥了他一眼,“我大学选修过希腊语,病历上的内容能看懂个七八分。我是故意拿的没病的那本。”

安德斯眉毛一挑,还打算说出门,就见柏思流抬起左手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然后对着李槐一扬下巴,“继续。”

“至于我为什么要拿那一本……”说到这里,李槐扫了柯岚一眼,神情复杂,“因为我欠柯澜……柯少一条命。”

这可真是有意思了。

安德斯的耳朵一下子就竖了起来,事情的发展到现在已经偏离了他最初的预计,向着越来越有趣的方向疾驰。

“艾辛。”柏思流说道,他脸上看戏的神情已经完全消失,“你去外面守着。”

差点被遗忘的少女点了点头,急急忙忙的往屋外走,等到她轻手轻脚的合上门,李槐才继续说了下去。

“我刚进突击队的时候,咱们与民兵团爆发过一次激烈的冲突,就是地盘划分的那一次。”

瀛洲城建立初期,东西二区为了争夺地盘大打出手,却谁也吃不下谁,只能以溪水街为界偃旗息鼓。

见柏安二人相继点头,李槐的面色却愈发阴郁,显然对曝光自己黑历史不情不愿,“我运气不太好,遇到了西区的大部队,被打的就剩一口气的时候,被柯少从死人堆里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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