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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好心不留名,我在那儿做义工待了半年,等眼睛好了,想感谢你,却找不到恩人。”夏郁翡透过黑暗的阻碍,去亲温见词:“整整十年,我想了你十年……”
一滴泪,还是从颤抖的眼尾砸下,烫得灼人,温见词心脏都快被她烫出了个口子。
夏郁翡发白手指无措地下意识揪紧他后背衬衫,重复地说一句话:“我不许你谴责十年前的温见词,他是一个顶顶好的大恩人,是为数不多好心善待过我的。”
…
温见词不许她哭,又问护士拿了冰敷之物,轻轻压在眼皮上。
夏郁翡腰肢垫着两只柔软大枕头,很听话的躺着,被他温柔以待,等自身调节了一下情绪后,难为情地问:“我的身体检查单,还有谁知道?”
她赌气做手术这事,藏得严,加上那个时期有很强烈的自尊心,除了当年被楚珩找回去时,不可避免地让夏家知道了外。
——连贺南枝都不知道呢。
温见词掀起眼皮,“全家。”
两个字,让夏郁翡感觉脑震荡的后遗症当场复发了,喉咙发痒:“只有爸爸妈妈吗?”
“我虽是独生子,家族的成员倒不至于只有两人。”温见词见她要晕,继而说:“倒也没有几百人知道。”
夏郁翡:“……”
温见词简短又平静地道,“大概只有白天来探望过你的那些人都知道吧。”
今晚夏郁翡注定无眠,她已经不太记得到底来了多少人,但是贺南枝是第一时间赶来的,路汐也来了,连跟她打过架的曲解意都来了。
夏郁翡选择性“晕倒”在了温见词怀里。
*
次日,温树臣和贺青池夫妇都还待在医院陪护,私人高级病房的隔壁有一间茶室,温氏父子二人都在此地办公,门一关,倒也不妨碍到她静养。
虽然夏郁翡已经发过不下三次的誓,她轻微脑震荡真痊愈了。
“小词和你爸爸都不放心你,还是多留几日吧,我们都在呢。”贺青池显然也是得知了她离家出走的那段往事,私下,思虑到夏郁翡这般排斥住院,左右都跟当年一个人孤苦伶仃待在医院无人陪伴脱不了关系。
她和温树臣商议之后,决定暂缓了回江城的行程,在此好好陪她。
夏郁翡躺在病床上,稍微一翻身就能惊动贺青池,只因温见词非常邪恶的给她纹小火焰的那只脚踝系上了个小铃铛,美曰其名是为了知道她动静。
夏郁翡无论是上床还是下床,都很容易发出清脆的铃声。
特别是夜晚,温见词撞击她时,铃声仿佛被剧烈的震动过,响得她紧张到快要哭出来,生怕隔壁房间熟睡的爸爸妈妈会听到。
温见词俯首,本就低哑的嗓音在这种时候听起来更蛊惑,要她叫出来。
没见过这么坏心的!
夏郁翡漂亮的眼睛带着控诉意味,唇齿间说点话都断断续续的:“温见词……你轻点,我快被你撞……撞得又脑震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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