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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也要赶出府去,再将沈松从族谱上划去名字,表态给陛下看。
可他偏偏不是一个正常的伯爵,也未曾养过门人清客。这会儿只是满目的心疼,连忙将柳玉拂搂在怀里:“我自是知道,从未疑过你。”二人恨不能抱头痛哭一场。
许久柳玉拂才仰起头,泪水涟涟:“妾怎么委屈都无妨,可难道松儿的未来就这样断送了?安郎,你可要想想办法啊!”
沈易安能想到什么好办法?承爵一事,全看陛下圣心独断,做臣子的只有忍耐自省的份儿。若是陛下欢喜了,平级袭爵也有可能;若是惹了陛下厌恶……如盛国公府,世子可是原配嫡子,身世正统无可指摘。
但因盛国公这爵位,是靠着早年跟随摄政王南征北战得来的,请封世子也是陛下尚未亲政时,摄政王批下的。
摄政王一朝倒台,盛国公忧惧而死,袭爵的奏本留中不发,盛国公府已有十五年只有世子没有国公。
沈易安口中发苦。伯夫人关云英便是出身盛国公府,他曾经因为岳家失势且险些连累到福昌伯府而怨恨、慢待原配妻子,这才在外面寻花问柳,结识了柳玉拂。他也因盛国公世子迟迟不能袭爵而怠慢蔑视过妻子的娘家。
却没想到竟有一天,他也面临了类似的境况!
盛国公府好歹还有个世子,他们福昌伯府难道就真要断绝在自己手上了吗?
沈易安闭了闭眼,许久才艰难对柳玉拂道:“你先把府里的账本和各处库房的钥匙、对牌拿来……”
柳玉拂呆愣愣的看着他,脸慢慢白了:“安郎?”
沈易安还稍微有点脑子。张太监为何会突然跟他提起中馈?纵然自己做得不体面,但人家一个颇有地位的中官內监,闲着没事为什么要多嘴勋贵府里的内务惹人讨厌?
这只怕是上面的意思,要么是陛下,要么是哪位娘娘看不顺眼。
要知道,自皇后娘娘仙去后,陛下不曾立继后。宫中位份最高的便是贵妃,但陛下却未让贵妃娘娘代掌凤印,而是请了抚育过自己的慈母宣慈贵太妃来管理宫务。
娘娘们尚不能以妾妃之身管理宫务,柳氏又凭什么?
沈易安苦笑:“你没听那张太监说?明日起,育有皇子的娘娘们就要派人来咱们府上申饬你们母子,让你们谨守庶妾之德了……若让前来的女官内侍得知中馈在你手上,只怕对你更是不利。你放心,无论将来如何……我都不会亏待你和咱们的孩子的,我会尽我所能保护你们……”
柳玉拂的指甲掐进腿肉里。她是万不敢将账本和库房钥匙拿出来的,可她也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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