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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那条干涸的血道横穿过即墨安的名字,又无限接近于玄白二字。
嘀嗒
一滴混着金色的血滴砸落,彻底将血道开拓。
两个名字,被血液贯穿。
合同上的黑色字迹突然跳动,它们在纸上奔跑跳动从血线穿过,携带着一丝血液再去组合成新的语句。
当那一道红完全的消失,字也平息下来。
隐在黑暗中的男人微微勾了勾唇,将那份全新的契约重新锁入柜子。
[真正的契约已经完成,违背者将受天雷之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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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即墨安撑着手臂坐起身,手指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即墨安的第一反应就是玄白半夜偷偷咬了他,
但指腹平滑完整,没有一丝伤口。
要不是床单上的血迹和指尖的痛感太过明显,他或许会认为那是自额头蔓延下来的幻痛。
好怪…哪里来的血迹…嘶…手指好痛…
“玄白。”他走进客厅一眼就看见了挂在树枝上的小蛇。
看起来很乖,一晚上都没有乱爬的样子。
“我在。”小蛇用尾巴轻轻碰撞着玻璃。
“出来,我请了人给你剪头发,把衣服穿好。”即墨安升起爬缸的盖子。
“不剪头发。”玄白把自己的体型变得约莫有半米长短,耍赖似的躺在地上。
“鸡蛋吃生还是熟。”即墨安自动忽略了玄白的反对,那条蛇把自己的尾巴缠在他腿上,让他莫名想起了即墨欣小时候也爱抱着他的腿耍赖。
“不剪头发。”玄白躺在地上被拖来拖去。
“你的那份煎成流心了。”即墨安毫不所动的用铲子将鸡蛋翻了个面。
“不剪头发。”
一人一蛇驴唇不对马嘴的对话直到用餐结束。
“即墨先生。”
上午十点,门铃被准时按响。打开门就看见一老一少拿着个大箱子站在门外。
“安总,我来了。”白特助从两人后面冒出头,他的手里也拎着个箱子
“安总,常服也都买回来了。”他递给即墨安一个白色的盒子。
“好,一会儿给他剪个头。”即墨安示意他把盒子放在架子上,“旭老师,劳烦您大早上跑一趟了。这位是我母亲看中的模特,提前让他过来适应一下国内环境。”
“小安总客气了。”
接话的是一个看起来很和蔼的老头。他穿了一件褐色的西装马甲,银白的发丝梳的一丝不苟。
“那这位先生…”
“听话。”即墨安拍了拍玄白,低声和他说了几句话。
暗示暗过头了…玄白有些郁闷,他只是不想让即墨安那么害怕他,结果现在人不仅不害怕还真拿他当‘宠物’养了。
而且这帮裁缝怎么都长这个样。
玄白站起身,小老头愣了几秒后笑呵呵的向助理要了个脚凳。
“蓝色系的西装一定很适合您,来,抬一下手先生,我们来量一下腰围。”
蓝色系西装…
这句话也曾有人对他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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