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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要怎么办?就只能这么不清不楚地在恐惧与被歧视下长大吗?”
“无人可以倾诉,不被家长与同龄人理解,然后因此而被当作精神病患者或遭遇校园暴力的例子也不少吧,还有人在途中被亲生父母遗弃。”芽生一顿,话都已经脱口而出后才想起这其实也是自己的亲身经历,同时也是甚尔的……
甚尔的亲生母亲是在他三岁那年,族内确定他是零咒力的“废物”后选择当夜自尽的。
她就此叹了口气,“不能这样,否则这还与咒高有什么区别。”
重点本就不在于去祓除诅咒。
而在于认知,在于理解,在于教育。
“学校和大人的意义所在,应该是守护和引领未成年们更好的成长。而不是等到达一定年龄后,就突然凭空给他们灌输思想说——是时候承担起所谓‘身为术师的责任’了。这不是教育,这是对潜在劳动力无耻地薅羊毛!”
芽生说的口干舌燥,疲惫道:“算了,我现在就过去跟他们说清楚。”
她穿过人群,与甚尔一前一后正往校长室的大楼方向走着。
突然间。
芽生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来电的对方是禅院甚一。
芽生:“?”
她把屏幕亮给甚尔看,后者也是一阵便秘似的欲言又止。
甚尔抱臂,问道:“他找你干什么?”
芽生同样面露不解,自己和禅院甚一已经很久没有正儿八经地打过交道了,什么事还能轮到他特意找上门。
甚尔挑眉,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说:“那就听听看。”
芽生:“……”
这人怕不是在期待对面的禅院甚一吃瘪。
芽生按下接听键,将手机放到耳边。
并立即说道:“有事吗?”
禅院甚一也懒得多费口舌,在听到芽生的声音后就开门见山说道:“家主死了。”
“?”
芽生不可置信地看了眼手机的来电方,确认是不屑于胡诌开玩笑的禅院甚一没错,便又重新将手机竖起,而这次她将话筒紧紧地凑近了耳朵,随后问道:
“……谁死了?”
“禅院虻矢,在等你到场确认遗嘱。”
芽生深吸口气。
“好,我马上回去。”
第55章
咒术师的尸体无法被保留。
常年经受咒力淘洗的身体远比常人更容易成为滋生诅咒的容器,或是会受到生前无法抹去的执念影响而成为棘手的“过咒怨灵”,同时也有可能被行事不轨的诅咒师惦记与利用……
总之,被发现的尸首会在第一时间得到封印,而后迎来火化。
说来禅院虻矢已经快七十岁了。
如果不是这老头眼角与额头上生出的细纹越来越多,或是在他手臂上所能看到的星星点点老年斑,除此之外,就根本无法让人察觉到他的岁数其实已经濒临近些年日本男性的平均寿命。
常年外出活动的咒术师看起来依旧精神矍铄,身子骨也很硬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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