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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又不小心摔断了一只手,都没漏过一点泪花!
这得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啊!
虽然他们几个干的是伤天害理的丧良心活儿,但到底这么多年,又一起出生入死过,即使都不是好东西,相互间兄弟情谊还是有几分的。
三角眼当场愤怒了,向着吴建国扑过去,对着他脸就是一拳头:“小贱人你对我兄弟干了什么?!老子杀了你!”
还一屁股粘腻的吴建国裤子都没提,狼狈地往身边一滚。
虽然躲开了,光屁股的羞耻以及飞来横祸的怨气,但他心中的愤怒也是剧烈地腾升。
什么叫我对他干了什么,你怎么不问问他对我干了什么?
你们这群人有病啊,老子都不认识你们,就好好拉个屎,先被人按了一屁股,现在又还被喊打喊杀。
一群神经病!癫公!就该被枪|毙!就该被活埋!
眼见着三角眼三两步赶到他面前抬脚就要踹,他一狠心把裤子提了上去,感受到粘腻感似乎都抹到裤子上了,愤怒得眼前一黑。
他恨得咬牙切齿,一手抓过刚才当拐杖用的炉钩子,对着三角眼的裆下就是一怼,然后连滚带爬地从他抬起的腿下爬过,一边用力拉着钩子把不撒手,一边往反方向逃。
铁制的炉钩子细长却结实,前端弯若鱼钩,此刻弯钩向里地正好牢牢卡在三角眼命根,细长的手柄则从两腿间穿过被吴建国抓在手中,吴建国撒丫子往后一跑,还正面朝前没反应过来的三角眼被勾住命根猛地向后一拉,整个人差点灵魂出窍。
吴建国趁机往前猛冲,一直像钓鱼时拖鱼一样把三角眼反拖出好几米,才气喘吁吁地丢开手中的炉钩子。
就像他的兄弟五大三粗男一样,三角眼也跟着发出了惨烈的嗷嚎。
不,更惨烈、更尖锐、更声声泣血。
他捂着命根子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抖得像筛糠一样。
“老大!”
五大三粗男都顾不上自己脸上的秽物了,连忙扑过来,看着蜷成虾米的老大,手伸出又缩回,连碰都不敢碰。
三角眼痛得眼睛都快没了,咬紧牙关在地上打滚,只能嘶嘶的不停吸气,连话都说不出来。
“我跟你拼了!”
五大三粗男抄起炉钩子,猛地朝吴建国追去,“耗子!耗子给我堵着她!”
磨叽了好一会儿的耗子拖不过去了,只得不情不愿地跟着追上去。
他感觉这娘们也不像个善茬。
跑得最快的老二惨遭大粪糊脸,跑成第二的老大遭遇铁钩掏裆——这比猴子偷桃还狠啊!
幸、幸好刚才他跑慢了点,不然这被勾的不就是他了?
你看看老大,痛得都快成老狗了。
对老大的命令稍稍阴奉阳违,大不了过后挨一顿收拾,但就刚刚这个情况他要是冲上去,讲不好现在就成太监了啊!
这个村子里的人,怎么都这么奇葩啊!救命!
他为什么要替老三报仇?他们之间有这么厚重的情谊吗?夫妻还各自飞呢?
但老大还看着呢,本来刚才表现就不佳,耗子心里苦,面上也得跟着义愤填膺嚎叫:“反了天的小婊子,我要打断你的腿,把你卖到最偏的山里给一群老光棍当媳妇!!”
呜呜会投屎攻击的颠婆子真的会有人买吗?
吴建国的脑海从未有过的灵活:“你们是那群被宋软举报的人贩子!”
他咬牙切齿:“又不是老子把你们送进去的,你抓老子干什么?把你们同伙送去的那俩女知青在那边挖蘑菇!你们跑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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