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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脸被孙婆子挠成土豆丝的老大妈惊慌失措地喊道:“不好,那群狗鳖抓走的不是他们的猪,是咱最大的那头猪王!!!”

“什么????”

周家屯人一惊,终于把关注点从猪的数量上挪开,开始细细观察猪圈里猪们的外貌——比他们娶新媳妇的那天看得还认真。

再强调一遍,这个年代的猪是宝贝,村里的队员小孩们经常在下工后来猪圈前走一圈,看着猪圈里哼哼直喘气的猪们幻想过年杀猪吃肉的场景,连带着一天的疲累都似乎烟消云散了。

在这样长年累月的死盯下,他们不说熟悉每头猪身上的每根毛,至少还是能分清哪头是哪头的——他们私底下还会给猪取名字呢。

比如最大的那头,他们管它叫猪王。

现在一看,果然不见了,一个个瞬间急眼了——这猪可有快有一百五十斤呢。

现在的猪都是本土的黑猪,本身就不容易长肉,加上这年头人的粮食都不够吃,猪一天天就吃草和刷锅水的,能长到一百二三都已经很不容易了!

一百五十斤的猪是什么概念,猪群里的南波万,收购站的最顶端,肉多膘厚金都不换。

就这么一个好猪王,叫刚打了他们的东风阴比们偷走了?!

当下就有人气急败坏地说:“不是,这群兜裆的搬的时候怎么不撅个大皮炎好好看看,是他们的猪吗就搬搬搬!想拿他们的尖鼻排骨精换咱猪王,算盘子都叫他们搓出火来了吧!”

平心而论,东风大队的那头猪怎么也算不上排骨精——人家也有个也有个一百二十来斤,算头比较丰满的猪猪了。

但他们的猪王有一百五!差了二三十来斤呢!

二三十来斤!每家能多分个三四两了!

尤其这便宜还是从他们身上刮给东风大队的狗东西吗,更是叫人痛彻心扉、肝肠寸断。

一行人那是越想越不忿,七嘴八舌地开口:“不行啊支书,咋咱得去找他们换回来!”

周有根面色一阵青白变幻,最终狠狠地一咬牙:“对!凭啥便宜那群狗比玩意!”

“你说啥?”大队长有些错愕地看着眼前的周有根,不止是他,他周围的村民们都错愕地盯着对面看。

难得一次吃这么好,即使庆功宴结束了大家也没急着各回各家,三三两两地聚集在村头树下乘凉唠嗑,既是消食,也是想把这快乐的时光延长再延长。

结果就等来了这一群糟心玩意儿。

“对!”周有根咬牙切齿地说,身后那群虎视眈眈但破破烂烂的小鸡崽似的队员们也气愤地盯着他们,“把咱猪还回来!”

周有根把一头正趴在地上直哼哼的猪推到面前:“你们搬错猪了,这头才是你们队的!这头鼻孔有个尖儿!你们大队的的那个老婆子也说你们的猪鼻孔有尖!”

“呸!”孙婆子一看扯到自己了,蚂蚱似的一蹦三尺高——难为她这把年纪了行动还这么灵活,“我一个瞎眼老婆子本身眼就花,一把年纪了脑子也还不好使,一不小心说错了怎么了!”

周有根脸色难看:“大娘,咱做人得讲良心啊。”

良心?孙婆子没有良心!

她插着腰:“你说这头猪是我们,有啥证据?”

她“猪”“猪”地叫了两声,走了好几里路的猪像死猪一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她哈了一声:“我叫它它都不应我,凭啥说是咱的猪?”

之前和孙婆子掐架地老大妈站了出来:“我们队的那头尾巴上的卷是……”

正哼哧哼哧啃着猪尾巴的宋软抬起头来,露在嘴角的那一个小尖分外明显。

老大妈脸色一变,尖叫:“你在吃什么!”

宋软:(无辜)(单纯)(嚼嚼嚼)

她猛地就要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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