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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狗没有感染畸变病毒,为什么要放走它?”
“说!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你究竟是谁?”
他们厉声质问着,将陈泊秋的双手狠狠地反扭在身后,他不回答,他们就扣住他的手腕用力往下按压,骨头咯吱咯吱地响,陈泊秋颤栗起来,肺部被挤压到血氧几乎没有任何流动的空间,他面庞惨白中透着窒息的青灰,口鼻不断呛血,口罩和护目镜也兜不住,喷溅得到处都是。
但对他而言,最难受的是完全被压在身下的小腹,那里紧绞坠痛得厉害,下身跟着一阵一阵地涌着湿热粘稠的液体,他意识已经模糊,只是觉得痛,却没办法思考那种痛是从何而来因何而起。
从上次跟陆宗停履行了夫妻义务之后,小腹就是夜以继日地在疼,他没有任何条件给自己做检查,也没有药物和烈酒可以缓解疼痛,只是忍着熬着,竟也能习以为常。
但此时此刻那种疼痛被放大了无数倍,他疼得瞳孔完全散了,呼吸声也几乎没有,只是下身痉挛着不断涌出发黑的瘀血。
“哎,松开点松开点,他好像撑不住了!”
“把他脸上的东西扯下来吧,到底是不是那个陈泊秋?”
“等一下!我看到那只狗了!”
“追回来追回来!!”
相比起处置“犯人”,显然带回去一个珍稀的健康犬种更加重要,于是他们只留了一个人控制陈泊秋,其他人都去抓狗。那人看陈泊秋奄奄一息半死不活的样子,生怕把人弄死了自己要担责,便把他放开,站到离他几步远的地方默默盯着。
小狗受了惊吓,本就极度恐慌,又认出了这些攻击过自己的人,便一边吠叫一边奔逃。
小家伙个头实在太小,又很灵活,几个人围追堵截好半天都没有逮住。
一片混乱中,小狗竟绊到了他们用来拦截它的木棍上,摔跌在地,随后滚落进了金水河中。
金水河水流湍急,几乎是在掉下去的一瞬间,小狗连挣扎都来不及,只短促地惨叫了几声,就被浑浊的河水淹没,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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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宗停和温艽艽接到汇报赶到河边的时候,河岸上已经不见陈泊秋的身影,只有湍急的河水奔流不息。
“你们说的变种人呢?狗呢?”陆宗停面色阴沉,声音嘶哑。来汇报的人告诉他,受伤的变种人带着一只珍贵的健康犬种逃窜,还把小狗放生,并跟其他人起了冲突,行迹怪异。
陈泊秋的行迹一直就没正常过,这根本不需要他们添油加醋地强调,陆宗停比他们要更了解,也更多地吃过亏上过当。他就是恼火陈泊秋怎么每次都是一睁眼睛就开始瞎折腾,按温艽艽的描述来看他伤得并不算轻,该是动动手指头都费劲的状态,他找的后台到底给他多大好处,让他能不顾一身伤,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有那么一瞬间陆宗停脑子里冒出一个极其强烈的念头,他要不就跟陈泊秋说,你别再折腾了,人家到底能给你什么,你看我能不能凑合着给,先安生睡一觉吧别再折腾了。
原本就有一堆烂事没有解释清楚,想等他休息好了再桩桩件件认认真真地解决,这么一闹腾又是雪上加霜,他有意兜着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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