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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第一次听他喊“老婆”,“太太”“夫人”过于正式,“老婆”口语化很多,更亲近。
唐知颂直接在她身后坐下,手臂搭在她椅背,将她与别人罩开一段距离。
江彬手里正拿着牌,下意识往他的方向靠了靠,“这牌怎么出?”
江彬昨晚睡在他床上,身上也自带那股松香,唐知颂思绪不在牌上,温声道,“随便出。”
江彬还真就随便出了一张,结果对面的男人大笑,
“我中了,我中了。”
江彬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筹码被人划过去十个。
所剩无几。
江彬克制着失落,转过眸看他,“这一个筹码是什么价?”
“十万。”
江彬心里一惊,也就说她刚刚这一把就输了一百万。
虽然她也是锦绣堆里长大的,但是唐家这样的财大气粗,也是头回见识。
搞不好,她今天坐在这,输赢就是千万打底。
好在她是生意场上的人,脸上没有显露半分,点头表示知道。
唐知颂悠闲地把手搭在她身后,将那箱子筹码全部倒出来,眼神平静深沉,语气却散散慢慢,
“随便输。”
那张脸轮廓分明,清隽锐利,很有几分挥金如土的霸道总裁气质。
就这三个字,显得大家都像是来陪江彬玩的。
唐知颂行事从来不动声色,今日算是破例,大家伙起哄了。
“阿颂娶了老婆就是不一样。”
“以后要多带弟妹出来玩牌!”
“江总,阿颂过去赢了我们不少,江总今日放放水…”
江彬看着那叠堆积如山的筹码,默了默。
她这辈子风里来雨里去,单打独斗惯了,与任何人相处,从来是强势的那个,唐知颂是唯一一个把她罩在羽翼下的人。
“教教我,我不想输。”
今天这场牌不想输,与他这场博弈,也不想输。
江彬最终输了五百万,回去时,脸上没有笑容,不是输不起五百万,是输的唐知颂的钱。
她一贯冷静自持,游刃有余,唐知颂还是第一次在她脸上看到苦恼的神情,跟在她身后,宽慰道,
“不要放在心上,那些都是我赢过来的,还给他们而已。”
江彬抚了抚鬓发,“那我也不能输别人的钱。”
唐知颂听到“别人”两字,脚步一顿。
晚饭回家吃,刚刚牌场里有人抽烟,江彬身上熏了烟气,去楼上换衣服。
出来时,看到唐知颂站在书房门口。
他手里拿着两张卡,递给她。
江彬不明所以,
“什么意思?”
唐知颂语气平静,“这张黑卡是信用卡,不限额,不限次数,随便刷。”
“这张钻石金卡是我一张现金卡,里面有不少存款,也给你用。”
“还有几张卡在旧金山,其他私人投资抽空捋给你。”
当初他跟江彬签订婚前协议,更多考虑的是各自公司的股票,以防两人离婚,引起股价动荡,损失整个集团的利益,股票市场天价离婚案并不少见,他们都是公司决策人,必须对所有员工和股东负责。
但不意味着他不舍得给她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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