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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尽白放好后,转身看着她,眼神露骨又清澈。

舒颜被他盯得头皮发麻,产生了逃脱的想法。

“走吧,我要关上画室的门了。”岑尽白说。

岑尽白将门吱呀一声关上,瞥见女孩粉色的耳垂,弯了唇角。

“你也想戴耳钉吗?”岑尽白问。

舒颜看着紧闭的画室门,转而又迎上他的目光,“你怎么知道?我有些怕疼。”

“这样啊。”他悠悠说。她看了好几次方芝的耳垂,那里是一个闪着光的钻石耳钉。

舒颜不懂她的意思,因为她发现那个女孩并没有走,现在正站在楼梯口,用一种妒恨的目光看着自己。

舒颜:“?”

但是在看岑尽白时女孩还是笑得比哭还难看,甚至带着些可怜地祈求:“我原谅你了,秋伯母说你就是这样冷漠的人。”说着方芝又抹了一把眼泪,妆花了,她捂住自己的脸。

岑尽白和舒颜俩人都看着她。

“快到秋伯母生日了,她邀请我了,亲自邀请我过来的,不是我自己要过来的!”大小姐强调。

“那时候我就是你家的客人了岑尽白,你不能再对我这么不礼貌。”大小姐要求。

“我要回去给秋伯母准备生日礼物了。”方芝说完之后,深深看了一眼岑尽白旁边的舒颜一眼,然后走了。

舒颜若有所思。

“她是谁?她好像很喜欢你。”舒颜问岑尽白。

岑尽白不在意地说:“她是方家的女儿,叫方芝。”

姓方?这个姓很普遍,舒颜就没多去追问。

岑尽白看着她,忽然逼近,很有压迫感地问了一句:“她喜欢我,你很在意吗?”

他太高,又这样突然接近,舒颜只好后退,听见他的问题后很认真地想了想:“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岑尽白盯着她看了很久,忽然上手,将她脸颊旁的一些发丝拨到她的耳后,手停留几秒,然后放下。

最后他像方芝一样,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好像要将她定在原地,留下她走了。

他走后,稀薄的空气都涌进了自己的胸腔。

第11章 耳钉

晚上,岑方启回来吃完饭,舒颜又一次和岑家人,同坐一桌吃饭。

饭桌上岑家夫妻恩爱是常态,岑尽白习以为常,舒颜暗暗观察,琴姨今晚早早离去,明天会来正常上班。

舒颜注意到岑方启对秋月苓说:“快到你生日了,这次想怎么过?”

秋月苓每年的生日,岑方启都会问她的意见,有时候俩人不想跟任何人一起庆祝,岑方启就会推掉所有工作空出时间,带着秋月苓出去旅游,要是秋月苓说想热闹一些,就会举办一场生日宴会,邀请楠溪市圈中人一起庆祝,生日宴的地点,有时是在家里,有时是直接包下酒店顶层。

“今年就在家里吧,你老是不回家,家里太安静了,这几天琴姨在才热闹些,有时候我都不乐意呆在家里了。家里应该热闹热闹了。”

秋月苓故作伤心地说,一双细眉皱着,马上就能招来岑方启的心疼,百试不厌:“对不起老婆,我今年确实有点忙。”

“但话说回来,尽白你是不是应该试试回公司?听说你画画遇见瓶颈期了?”岑方启借机试探自己的儿子。

岑尽白收回自己的余光,望向自己的父亲:“没有,有灵感了。”

“如果画画没法坚持了,就回来继承家业吧,帮帮我的忙。”岑方启这样说。

岑尽白却不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秋月苓和舒颜眼观鼻鼻观心,都选择扒饭。

“我说话你有没有在听,回答问题是对人最基本的礼貌。”岑方启五官凌厉,板起脸来气场不容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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