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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空身后转出一人,亦是秀丽夺人叫人移不开眼。二人并肩而立,有如双璧。姜敏稍觉意外,“阿兄也在?”

“前日给和尚送点心,听说殿下今日来——故尔一早来此候着。”

三人在山前齐聚,分头行礼,一同往里走。觉空道,“殿下在京日日忙碌,还以为今日不来了呢。”

姜敏被他讥讽倒不恼,“出家人不问世事,怎的我在京忙碌叫和尚知道?”

“我算什么出家人?中京大变在即,殿下做大事的——不问也知。”觉空抬手让她,院中菩提树下摆了棋盘。魏行俭含笑退一步也让她,“和尚同殿下手谈一局。”

姜敏坐下,毫不客气执黑,先落下一子。

小沙弥送热茶分与三人。魏行俭握着盅子在旁观站,“宫闱之内事关声名——臣今日特意在此等候殿下,想同殿下商议处置待诏司。”

“不必动他们。”姜敏道,“左不过是一个草诏的,翻不出天去。”

魏行俭皱眉,“事关遗诏,殿下不可轻忽——法理统序大过天,殿下不能让与他人。”

“阿兄何意?”姜敏渐渐不耐烦,“都杀了吗?皇帝还活着呢,近臣随便就死——如此儿戏,皇家不要脸面吗?”

魏行俭不想姜敏突然发作,忙撂了盅子,翻身跪倒,“是臣孟浪了。”

姜敏定一定神,上前拉他起来,“连日心绪不佳,连累阿兄——”便让他,“还是阿兄同和尚对弈,我再战一时怕要被杀得片甲不留。”

“殿下志不在此。”觉空道,“连阿俭都能挨骂,可见殿下近来心绪确实极其地不佳。”

魏行俭少有如此被训,白皙的面上霞色半日不褪,只拈着子一言不发。姜敏自知理亏,可她久居上位,从没有同人道歉的道理,只道,“待诏司刚死了一个总管,才换了个新的,委实不好下手。”

魏行俭抿一抿唇,想说话终于忍住。

觉空冷眼看着,终于忍不住做了嘴替,“不杀有不杀的法子——陛下最忌讳宫闱,只要叫他们在宫闱生事,陛下必定容不下。做些手脚逼迫陛下换人便有时机。待诏司务必要有殿下的人,日后由待诏司持诏宣旨——殿下才是法理正统。如此大事,怎么能轻易袖手?”

“你——”姜敏一滞,“把宫闱挂在口边,说这些话,你哪里像个出家人?”

觉空冷笑,“我不是出家人,我乃西堤魏氏子弟,被迫剃发拘在此间,殿下难道今日才知?”

姜敏同他话不投机,“东西拿来,我回去了。”

觉空一滞,只得撂了棋子入内。

“殿下。”魏行俭看觉空走远才站起来,拱手道,“即便殿下心慈不肯动手,赵王绝无可能坐视,殿下——”他说着话一揖到地,“务请三思。”

“我心里有数。”姜敏被他兄弟二人轮番劝说,t简直招架不住,“待诏司还是以拉拢为上。”

魏行俭道,“崔玉姬心腹若能说动,怎能等到今日?新晋那个虞青臣——晋王可是他救命恩人。”

“阿兄不用管,我有法子。”姜敏道,“至不济,我亲往说服便是。”

“一介草诏文臣,臣去便行,殿下何需亲往?”魏行俭正苦口劝说,觉空走出来,手里捧着个朱漆匣子,“祈愿寺大和尚命人八百里加急连夜送过来,昨夜才到。”

姜敏接在手中,“多谢阿兄。”又向魏行俭道,“待诏司阿兄不必费心,我有法子。”便辞行下山。

觉空望着燕王背影,“敏敏竟叫我阿兄——这是乐坏了还是糊涂了?”

“你难道不是她阿兄么?”魏行俭停一停问,“殿下问你讨的什么?”

“金线芝。”觉空道,“祈愿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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