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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入眼帘的肯定就是上述的这身造型,以及其强健年轻的肉[fpb]体所带来的猛烈碰撞感。等再往上挪动视角,才会看到甚尔五官中所外泄的不好惹气场,还有横亘在他嘴角那处的劣等疤痕。
但又怎么样呢,早已完成主观代入的人们才不会在意这点。何况甚尔只是看着凶但长得又不丑,那点战损似的破败感只会深化她们对其的怜爱与悸动罢了。
说是征服也好,说是拯救也罢,会被他吸引的女性总不会少的。
……草。
无敌。
脑瓜子里装满了造物主不需要的废料和垃圾,正雪在浅显地比量完此时此刻的甚尔后,当机立断地在心中确定着——这臭小子绝对会超受欢迎!!!
正雪:“我草,你还能有这么人模狗样的时候?!”
正雪不可置信地喊道,甚至把原本含在嘴里的瞌睡虫们都喊跑了。
说完他又来来回回用视线把甚尔从上到下地扫了一遍。
“……非术师学校太牛逼了吧。”
甚尔:“……”
甚尔看正雪的眼神像是在看傻子。根本不想搭话,所以干脆没吭半点声,继续维持住用手臂箍住单肩书包,再双手插裤兜的姿势。
这下正雪更难绷了。
与芽生告状道:“这臭小子这么能耍帅的?!”
……
禅院家位于这条线路上电车通往市区的始发站,会乘坐电车到此下站的人很少。
途中,也只有两位自称是刚下夜班的禅院术师在站台上与中学生们擦肩。现在禅院家哪会有人不知晓芽生跑到非术师学校上学的消息,所以在看到夹在甚尔和雀之间的芽生后,纷纷打招呼“上学玩得开心,芽生同学”。
会调侃似的喊她“芽生同学”的,多半是家里的年轻人,对新鲜事的接受度很高,相对而言也没有老一辈们的刻板和神经质。
“非禅院者非术师,非术师者非人”这句话也逐渐地不再被新生的禅院者们奉为圭臬,毕竟在他们的认知里,未来的禅院家是属于芽生的,而等到芽生只手遮天的那时——这世上只会被分为“禅院芽生”与“其他人”。
因此,新生代中憧憬芽生的人只多不少。
他们也正茁壮成长于崭新的秩序下。
-
上学首日的一早就听到禅院正雪的鬼叫,可真是个地狱开局。
电车上。
甚尔倒在芽生的肩头,疑似耍无赖地发起事后挑唆。
芽生:“你们俩好幼稚。”
还有每次告状都要黏上来撒娇,甚尔你是跟可爱的咪咪们学坏了吗?
芽生说着就伸手给甚尔的炸毛顺了顺,不然再说两句话头发可就要被她吃进嘴了。
……呸呸。
甚尔:“……”
甚尔发起异议:“刚才是正雪大惊小怪。”
可不是他主动挑起的斗蛐蛐硝烟。
“很奇怪?”他撑起脑袋,在芽生的注视下又不自在地扯了扯系在喉结前的领带,嫌弃地说道,“太紧了。”
“唉唉我才给你重新系好的!”
芽生制止住这人对自己新领带的施[fpb]暴行为,语重心长地像是在试图教会一只聪明的大型犬如何握手和作揖,“肯定是平时穿宽松的衣服习惯了。我给你松松,先在进校门前糊弄糊弄查岗的学生会,等进教室以后就没人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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