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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现成的牛马,白用白不用。别看武将粗犷,肚子里也是要有些墨水的,不然《孙子兵法》都看不懂,还怎么领兵打仗。
段知微打得一手好算盘。袁慎己也确实是个有些真才实学的武将,并且熟读《孙子兵法》。在跟段知微一番谈判后,段知微被迫答应了许多不合理的条件,又被这位英明的武将攻城略地了一番,他终于愿意提笔帮忙写一些七夕的诗句。
答应的条件一个不落儿地完成了,腰酸了不少,墨也废了不少。段知微抖着腿拿起他写的“天阶夜色凉如水”,发现这个人的字虽然好看,但是太有气魄了些,非常适合写“老夫聊发少年狂”,但与充满浪漫气息的七夕节一点儿都不搭。
这才叫赔了夫人又折兵。
段知微只好一顿好酒好菜忽悠了苏莯和甄回,两个清澈且单纯的九品小官当下就把几首“金风玉露一相逢”写得清清秀秀、漂漂亮亮的。
长安的夏日多变,上一刻还是阳光灿烂,下一刻便立时阴沉了下来。
“要下雨了。”阿盘赶紧去院中收晾晒的萝卜干,众人合力把干货们运进库房里。一滴雨点立刻就砸到了院中铺就的青石板上,溅起大朵大朵的水花。
阿盘留在库房里整理东西。段知微则捧了个小方桌到了屋檐下,这里是风口处,凉风携着水汽吹拂过来,格外舒服。
她喊小狼和蒲桃坐过来,教他们怎么折千纸鹤。
雨帘笼罩了整个坊市,雨水顺着檐角流下。大家坐在一起有说有笑地叠千纸鹤,段大娘坐在柜台前跟隔壁酒肆的娘子聊天。
今晚怕是不会有多少客人来了。段知微看了一眼被雨水打落的蔷薇,再靠在椅背上饮一口乌梅茉莉饮子,只觉生活无比惬意。
阿盘整理好库房出来,手上拿着一串挂着红绳的铜钱道:“奇了,谁把铜钱扔库房了?”
段知微看了一眼她手中的物件,那铜钱在阴沉天色里发着钝钝的光。她不太在意:“或许是昨夜那个叫阿梨的小郎君落下的呢?给他收好吧,兴许他会再回来拿。”
当下四个人继续坐着折纸鹤。段大娘送别了来闲聊的好友,也拖了张小胡床到檐下纳凉,然后道:“你们知道我刚刚从酒肆娘子那儿听到了什么?”
除了聊长安时兴的衣裳料子和首饰香膏,还能聊什么?
段大娘没得到众人的热烈附和,不太满意地“啧”了一下,然后说:“南长街那家卖古楼子的老夫妇,有一晚好心收留了个迷路的孩童,结果第二日那孩子在店门口又哭又闹,说自己袋子里的羊腿不见了,哭得那叫一个伤心。老夫妇没奈何,送了他一袋子古楼子当补偿。”
这个故事很耳熟。
蒲桃恍然大悟:“那个叫阿梨的小郎君就是这么骗吃骗喝的!”
小狼更是义愤填膺:“鸡……那个……鸡。”
“区区几个荷叶鸡罢了,算了吧。”段知微说道。
而后她愤愤把千纸鹤扔到桌上。
那些荷叶鸡做起来可麻烦了,小兔崽子,别让我逮到你!
临近黄昏,雨水没有要停的意思,反而越下越大,街上的积水都要没过脚踝了,想来今天不会再有客人了。
难得有天不用起炉灶,段知微乐得清闲。她甚至不高兴烧食肆众人的饭了,只拿出了之前油炸后封存的方便面饼,准备大家一人一碗方便面。
众人吃的正欢,袁慎己冒着大雨回来了,他的衣袍湿透了,贴在身上。段知微赶忙拿了苎巾来给他擦擦。
“回来的路上突然就下雨了。”袁慎己弯腰方便她给自己擦拭头上的雨水。
他的五官粗犷又立体,段知微在昏黄灯影下还不太好意思看他。
袁慎己却没注意到自家夫人的害羞,他拿起桌上、那苏莯写的七夕诗看了一眼,不觉有些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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